平南侯府护卫的目光下,尴尬地平铺好披风,然后请侯府的护卫帮忙,两个人一起拖朱振。
朱振的脚就拖在地上,一点儿力不出,躺到了暖和的披风上,裹了裹,掖了掖,防风。
贵族的性子千奇百怪,狂放不羁者也不在少数,像朱振这么难以言说的,护卫们只听过见过这一个。
说他讲究,他在地上躺得挺安逸,说他不讲究,当客人挑剔别人的地方完全不客气。
许活习惯他这德性了,视而不见。
朱振侧头,看她亲手放陷阱,不理解,“何必你亲自动手?让护卫弄,你趁着这个机会出来放松放松多好?”
“稍后去打猎正好放松筋骨。”
“……你管这叫放松?!”
朱振深觉离谱,猛地坐起来,“打猎算什么放松!”
许活这里,自然是放松。
朱振眼前一黑,终于意识到,指望跟许活出来玩儿,是个错误。
而接下来的一天,许活亲力亲为地替他验证了这个结论。
许活策马狂奔,护卫拽着朱振的缰绳带着他策马狂奔。
朱振人都快颠零碎了。
许活翻山越岭,护卫心疼马,换了匹马驼他翻山越岭。
有些马驼人不方便走的地方,朱振还得下来用四肢征服。
他们饿了就吃干粮,许活也吃,朱振恨自己早上把馅饼全吃了,饿得前胸贴后背只能吃干饼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