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头,不敢多看。
四驸马回身,举起酒壶邀道:“谁与我一饮。”
林牧和李栩然婉拒了。
徐泽安没表态。
顾笑舟本就是个洒脱的,朗声一笑,脱掉鞋袜,也走了下去。
陆屿转向许活和朱振,笑眯眯地问:“两位可要温酒同饮?”
许活:“……”
她是个女儿身。
拒绝了。
朱振好享乐,但他不想跟这几个人一起泡,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陆屿面露遗憾,缓步走下去,衣衫齐整地贴在身上,靠坐在边缘慢慢饮酒。
热气缭绕,俊美的青年们衣衫浸湿,侍女们更加不敢多瞧。
许活等人在竹林中的木台上围炉煮茶。
林牧一颗一颗地慢慢加炭,火炉缓慢的烧,茶香慢慢溢出来。
朱振等得不耐烦,瘪了几下嘴,感叹:“围炉煮茶,还是文雅人会玩儿。”
林牧摇摇头,没说什么。
许活了解他,问:“既是坐不住,为何不去泡温泉?”
朱振瞥向温泉,竹林缝隙里隐约能看到四驸马彻底裸露的上身,啧了一声,酸愤不已,“我这跟白猪似的,比得一无是处,可不去露丑。”
林牧轻笑。
李栩然和徐泽安也都笑出声。
但这次,明显没有带着嘲笑。
贵族好南风者众,有些纨绔更是爱尝鲜,显然,朱振不在其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