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又何必上赶着去糟践自己。”
她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断不会轻贱自个儿。
魏梓芊脸上露出说错话的惊慌。
魏梓兰笑道:“许郎君那般人品,应是只要你一个人做的。”
魏梓月则是支着下巴,“实在想象不到许郎君温言软语的样子……”
方静宁有些失神。
以前她也觉得温柔的郎君最好,也曾在祖母的暗示下对和魏琪长相厮守产生过期待。
但后来,国公府迟迟不为他们定亲,娄夫人的态度也教她难堪,最重要的是魏琪总是那么“怜香惜玉”。她那颗心常常酸涩又难过,时时质疑,那颗砂子便在肉里硌着磨着,成了隐疾。
那时候方静宁虽不至于怨天尤人,但总觉得无望又迷茫。
如今生活有了转变,未尝不是转机。
侯府的生活将会是什么模样,方静宁不清楚,但老侯夫人从一开始就对她释放了善意。
未婚夫是不是良人,方静宁也无法确定,但许活风评极好,风度也佳,且是能够沟通的人。
是以她羞是羞,并不后悔与许活那一场面对面接触。
方静宁看向绣架,她有一些清高,没到目下无尘的地步,愿意去作出一些尝试和努力,向好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