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之界限本就暧昧,可这又并非皆是婢女本意,若是作为主母,只是呷醋闹一通,便是在下乘了吧?同为女子,皆属不易,又何必互相为难。”
周星禾通透道:“顺其自然,点到为止,方可恰到好处,善过苛过,皆易成过。”
文馨儿则是带着几分看透的冷情,道:“男子妻妾成群,再寻常不过,内宅里阴司事也未见得皆是无奈,怜惜这个怜惜那个,不如守住心,多怜惜自个儿。”
方静宁瞧着她的模样,有些担忧。
她婚事未成,却并未似文家舅母担心的那般伤心难过,可她越是这般,旁人看着越是不安心。
文馨儿注意到她的神色,无奈摇头,“亏得你是嫁到了简单的人家,若是换个复杂的处境,你这般性子,恐怕要教人吞吃入腹,还要怪罪自个儿。”
一个“怪罪”,立时便说到了方静宁的根儿上。
方静宁也常觉得这般不好,可她有自己的坚持,“总归是要有情,日子才好过下去。”
文馨儿轻描淡写道:“情深便会失理智,装□□慕便是。”
此言一出,方静宁和周星禾皆惊讶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