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
方静宁急急道:“总不能再去重操旧业,以色侍人。”
许活不急不缓,“何必拘泥?男子识文断字,擅长琴棋书画,为何不是只能做绣娘一个营生?”
“可根本没有人给女子做别的营生的机会,她们又有那样的过往,人言可畏,若是在绣庄中,好歹能得些安宁。”
“你不要给吗?”
许活勾唇,看着方静宁的眼神有期待,“并非绣庄不好,在绣庄也畏于人言,可正是因为那些女子经历不俗,心性也不俗,大胆前行,才可能有意外之喜。”
“其实大部分男子能做的,女子都能做,只是别人不准,她们自个儿也将认知局限在了内宅之中。”
“为了迎合男人们的喜好练就的本领,也是本领,男子读书学艺都不易,更遑论女子……”
方静宁陷入思索。
她也想到了魏家的三个姊妹,她之前也在想以后如何帮她们立起来,可明明一身才华不逊于男子,埋没下去,如何甘心?
许活又对她“以色侍人”一言提出不同的意见,“若是有选择,谁不想生来颈上挂璎珞?谁不想端坐高堂上?下九流只是贱籍,不过是贫苦百姓为了生存,不得不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