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大桥被毁。.d.n\s+g/o^m~.~n*e?t~”送信骑兵面露哀伤,咬牙道:“兵团长许枫也被贼人所害,不治身亡!”
“停!停止进军!”海杰喝止大军,接连发号施令。
“遣快骑追上第十兵团,告诉胡金彪,不要去鸿建城了,接到宋风立即回撤!”
“传书各城守将,立即搜集全城物资,赶来凌云城集结!”
“传书第七兵团,放弃重建大桥,全军渡河前来。”
几道军令下达,李如疑惑不已:“不建大桥,三军将士吃什么?”
海杰眉头紧锁,解释道:“我军中计了。”
“啊?”李如仍旧不解:“什么时候的事。”
海杰一边调转马头一边说道:“敌军用的是欲擒故纵之计。严西十余万大军,随着不断深入,各城分兵把守,此时可用之兵只有第一、第十两个兵团,算上暗刃、利刃与栾平的骑兵也不过三万余人,战力早已大打折扣。”
曲康县特殊地貌使得大军不得不拆散开来,每城都留守大批士卒,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城与城之间距离遥远,若守军太少,突发情况下根本来不及回援,只能靠他们自己坚守。
本是碾压之势,曲康八城打下来,已近乎势均力敌,加之运输粮草辎重的大桥被毁,此刻人心惶惶,何谈战力可言。
正在海杰率军回撤之时,以胡金彪为首的第十兵团灰头土脸的赶了回来。
仔细一看,将士们个个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仿佛斗败的公鸡。
召来胡金彪询问才得知,第十兵团根本没到鸿建城,半路突然被乱石拦路,胡金彪正派遣将士清扫障碍,两旁田野间突然出现大批敌军,也不冲杀,而是抛投巨石,射来弩箭。/r,i?z.h?a¨o¨w+e-n?x?u.e\.¢c~o+m-
毫无准备的第十兵团被杀的大乱,胡金彪集结兵力向前冲锋,敌军却根本不战,丢下抛石机与弩车便走。
第十兵团无奈,只得原地戒备,并将缴获的军械收纳,哪知又出现一批敌军,向着丢弃抛石机的方位再度偷袭。
如此反复,敌军打一场换一个据点,并将上一个阵地置于射程之内,胡金彪气的嗷嗷叫,却无可奈何,被敌军牵着鼻子走。
这时候,参军杨谦建议全军回撤,等海杰的后军到来时再借用栾平的骑兵部队探查四野,开辟道路。
此时的胡金彪哪还管这些,直接否决,亲率一队士卒向着敌军消失的方向冲杀。
正在胡金彪脱离大军之时,两千骑兵从后方杀来,如同刀子般撕开阵列,第十兵团皆为步兵,根本抵挡不住,被杀得一阵大乱。
正在前方的胡金彪只得匆匆回撤,刚重新聚集,敌军的抛石机与弩箭又到了。
严东军每波兵力都不多,只有几百人,却如同苍蝇般烦人,抓又抓不住,打也打不到。
在杨谦的极力劝阻下,胡金彪只得回撤,哪知后方大道早已遍布陷阱,将士们一个不留神纷纷跌落土坑,内里早已备好削尖的竹竿,士兵们落入其中,瞬间被扎成了刺猬。
前有敌军,后有陷阱,胡金彪干脆让大军原地驻扎,坐等海杰大军。
参事杨谦赶忙令士卒们就地取材,砍伐树木制成拒马,防止敌军骑兵偷袭。+x-k,a¢n+s¢h-u+j_u?n+.~c\o¢m^
等大军终于将拒马摆放完毕,敌军又到了,这次没有抛石机,而是个个射出火箭,第十兵团与敌军互射,虽都有死伤,木制的拒马却被焚烧殆尽。
等这边战斗结束,敌军骑兵又至,如此反复,防不胜防,只能强行回撤。
第十兵团的撤退,是撤一路死一路,等与海杰汇合,一万大军损失已有两成,军中粮草军械也丢了个精光。
等胡金彪一顿哭诉完毕,海杰疑惑道:“这是经典的疲敌之法,敌军主将是谁,竟能这般用兵如神。”
“这个……”胡金彪垂下头去,又羞又愧:“我根本没见到他们主将。”
李如闻言怒声道:“你这仗是怎么打的,连对面主将都没见着,就损兵折将?”
胡金彪满脸委屈:“我也没办法啊,敌军实在狡猾,摸都摸不着,我能怎么办。”
“这不是胡将军的过错。”海杰笑着解释道:“敌将确实厉害,又有骑兵相助,胡将军虽勇猛,却无处施力,必然落败。”
唰!一道黑影凭空出现,明昼低声道:“军师,夜幽回来了。”
“哦?咱们的宋帅已经将鸿建城拿下了?”海杰稍稍安心,这或许是今天第一则好消息。
却见明昼缓缓摇了摇头,而后凑近海杰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