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东西掀出去,只怕皇帝都没法保曹家。
她不客气的拿过他的领带,擦了擦鼻子和眼泪,心想着自己今天这么狼狈的样子,都被他看到了,那么凭什么他就这么衣冠楚楚的?
她刚停好了车,就见前方,沈南窗也停了车,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
天微亮,一匹雪白的骏马在路上奔驰着,流泻着冰雪般的异彩。马上的人青丝飞扬,眉似远山,双眸坚定,不过片刻间就消失在曦光中。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