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不胜烦,干脆省去那个多事的啼字,遂改名乌夜。”
多么朴实无华的缘由啊。
袁慎笑够了,眼含促狭,又继续道,
“那以前那些故交,就没有来问?为什么给马改名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缘由啊?”
“当然问了。”
袁慎乐不可支,“所以你又要再解释一遍”
崔琢对外总端一副温柔和蔼端方的好性子,而会来询问的,又多是有点交情的。
因此她不能随意敷衍,又不能炸毛恼怒,只能生无可恋的耗费口舌……
“真真是好马儿,你要是早告诉我这些,我一定给它新修个马厩。”
崔琢一本正经点头,
“现在也不晚,等这次回来,正好用上。”
袁慎的神情也肃然几分,“都准备妥当了?哪日走,我去送你。”
崔琢摆手,“进进出出的,都跑习惯了,不用送,这次是正常调动,声势要小。”
袁慎了然。
得了圣意,开始准备,但是还没到昭告天下的时候。
“一切小心,遇事先考虑自己,我知道你厉害,但是不受伤最重要……我让傅母给你备了东西,走的时候带上,都城中我会照看,书信常通”
崔琢笑眯眯揽上他肩膀,离开长廊,回茶室去。
送别的情景对崔琢来说少有,当然,那种赫赫扬扬的点将不算。
不过感觉倒还不错。
好像她的一部分也留在了都城,千万里遥望着。
喜欢星汉灿烂之我自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