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临时被什么事绊住了,不着急”
谢蓓蓓点点头,看到门口出现个人:“姑!”
谢蓓蓓迎出来问:“你怎么才来?”
谢安青手里捏着一个空了的包装盒,说:“帮忙换个灯泡。”
谢蓓蓓连声“哦哦”,和她往里走。
谢燕燕神色拘谨:“姐。”
谢安青淡淡“嗯”了声,开门见山:“目前什么想法,说来我听听。”
第一句的语气就把谢蓓蓓吓住了,她快速扭头看向谢安青,总觉得眼前这个人和半个多小时说自己“造反”的人大不一样。
那个只是情绪淡点,这个,完全没有情绪。
好像也不对。
谢蓓蓓紧盯着谢安青,莫名觉得她是发酵的酒糟,情绪在深处鼓涨。
————
下午三点,烈日当空,树叶低垂在空中一动不动。
陈礼夹着画笔的手抬起来,用食指关节推了推帽檐。
东墙只剩用来点睛的人物了。
不过谢蓓蓓说最终还要谢安青验收,通过才给签实践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