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秋说,“但是西区没有高档甜品,这里的原料廉价,做出来的东西并不如外面的好吃。不然等一等?”
“可我现在就想吃。”
可以,现在她彻底像是在撒娇讨糖的幼童了。
有种说法是,精神病患者会比普通人更加纯粹,也许是因为少了一些东西,所以剩下的性格更加突出。
因为认识了燕衔川,鹿鸣秋最近一有时间就在阅读这方面有关的书籍,脑子里装了许多理论知识点,而这人就是她的实践教学对象。
燕衔川盯着人,可怜兮兮的,嗷嗷待哺的,她知道自己做出什么表情来更惹人怜爱。当做错事时,或者想要得到什么,她就摆出这幅表情,无往不利,百发百中。
这次也是如此,她没摆上一分钟,对面的人就妥协了。
“走吧,带你出门。”鹿鸣秋说。
两个人都换了一张脸,不是之前入侵华伦大厦的面容。投影装置里面存了三张脸,全是按照她们的五官骨相设计出来,最贴合最完美的长相,而且拥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平平无奇。
长得漂亮引人注目当然是好事,可对于她们这样的特殊工作者来说,就是大大的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