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跪上一夜,普通人都得风寒,何况是她了。”
她替半真半假的说道:“她那情况,要是得了风寒没个十天半个好不了,能不能活着去永丰都是个问题。好不容易才找了孩子她爹,马上就要香消玉殒了。”
“你就要当个老鳏夫了。”林夕笑道。
苏言溪:“……”
不是她!
是她哥哥好嘛。
她最多就是不忍心乖巧的小朋友没了娘而已。
南府和世子临时的府邸距离并不远,只不过半个时辰,苏言溪就过来了。
她穿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左右看过没人之后,将门推开了。
抬眼就看见跪在一堆牌外前的南寂烟。
她身上穿的还是白日那件薄薄的衣服,背部挺直,体态端庄,冷玉般的脸蛋带着几分惨白,唇瓣也无丝毫的血色,甚至能看清楚上面的浅浅唇纹,衬得她少了一些坚定,倒是多了几分柔弱。
苏言溪将脸上的面罩摘了下来,从身后的阴影中走出来。
她明明记得自己下午走的时候,才刚提醒过南寂烟,从这里到永丰的路也挺难走的,这几天她最好在家里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