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的车,就停在地库里。”
如此油润的物件上次看还是在家里厨房,张姨炼猪油,让她站远些别溅着她,她看着白花花的猪板油浸在锅中,焦黄变硬。
猪油是香的,眼前人臭不可闻。
许悠心生恶寒,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手下意识抓起他碟子里的重芝士蛋糕切块,盖在他被发胶固定到一丝不苟的头顶。
“你!”许悠的动作不在男人的预设范围内,这场灾难意外发生,他气急怒吼。
许悠拍拍手,都掉威化饼干屑,眼神无辜又抱歉地看向吧台后的工作人员。
浪费粮食,她确实可耻,愿意接受所有层面的谴责。
“你疯了。”
固体蛋糕成块掉落,男人反应过来手指张合几次攥成沙包大的拳头,几度要落在许悠身上。
手挽手点咖啡的小姐妹被八卦吸引,假装无意坐到他们附近的圆桌。
风暴中心,男人口不择言。
“贱女人,和你说话是看得起你,出来卖装什么清高,向你这种,美院门口一大批,真以为自己是个角。”
他忘了,她们前来应聘的岗位,忘了他们出自共同专业,无脑扫射过来,许悠冷笑一声。
“谢谢你看得起我。”
她学着打量垃圾的眼神打量他:“别的货色我不知道,你这种货色美院确实少见,交易做多了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