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能雕这么难的样式。”
今晚梁喜从老王和许京平的聊天中得知他从小就跟父亲学习陶艺,技术虽然比不上老王,但他还年轻,将来肯定成就不小。
“我这次来是想看看王老师做的灵透黑陶,黑土地独有,可以在不同时段变色,这才叫厉害。”
忽然梁喜看到一张图有点激动,“这个!我最近也在学,就是怎么都雕不好。”
“明天去工作室我教你啊。”
“真的吗?”
“干嘛骗你。”
梁喜开心过头了,完全没注意身后点单台处有人正在讨论她。
......
“小宁,那人谁啊?”
说话的人是信航,他手臂拄着吧台,朝梁喜方向看,眼神很不友好,像要将许京平生吃活吞了一样。
“不认识,你怎么来了?”
“下班路过,来看看你。”
路崇宁在这做小时工有段时间了,从开业到现在只要有空就来,但信航才知道没几天。
“你不让我告诉喜喜,自己反倒说了呢?”
“碰巧遇上,我没说。”
“我去打个招呼。”信航刚要动身,被路崇宁拦住,“别去了,他们在谈事。”
“那怎么了。”
信航不听劝,甩开路崇宁朝梁喜走去。
“喜喜。”
正在谈话的两人被说话声打断,同时抬头。
梁喜一看是信航,身子坐正,问:“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