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到客厅找药。
药箱上次好像是路崇宁放的,有点高,梁喜伸手只碰到一个边,她垫脚又抓了一下,抓是抓到了,只是用力过猛,药箱直接掉下来,差点砸到她。
梁喜一时不敢动,怕再发出什么声音把路崇宁吵醒,静了几秒,她才蹲下身去,把散落的药放回药箱。
卧室门这时打开,路崇宁眯着眼睛出来,连鞋都没穿。
“怎么了?”
“没事。”
梁喜声音很小,但能听出沙哑,路崇宁快走两步到她跟前,看见张开的药箱,问:“哪不舒服?”
“发烧了。”
刚说完,梁喜被他一把抱起,径直抱回卧室床上,“躺好,我去拿药。”
梁喜本来就迷糊,被路崇宁突然这么一弄更迷糊了,咳个没完。
等路崇宁再进来,手里拿了水和药盒,“家里没有温度计,我用手试一下。”
说完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他张开手掌摸向梁喜额头,又摸摸自己,“有点烫,你先把感冒药吃了,我下去买体温计。”
“不用了。”
“先吃两粒感冒药。”
借着床头灯的灯光路崇宁打开药盒,挤出两粒,扶起梁喜喂她吃进去。
“好好的怎么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