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她还带着一个孙子,比你小一岁,你和小裴,你们三个以后有空可以在一起玩玩。”
莫兴华把大衣仔仔细细的叠好,轻轻放在床边,回头拍拍莫默:“怎么了?怕了?”
莫默反驳:“去看病人,我有什么好怕的?”
莫兴华呵呵呵的低头笑了两声,她和莫默都有个习惯,总喜欢低着头笑,给人一种青涩害羞的感觉。
莫兴华说:“你可能都不记得了,那是你五岁的时候,你妈妈生了一场大病,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我带着你去医院看她,你却害怕得厉害,死活不愿意进病房。”
莫默确实想不起来这件事了,她六岁失去了母亲,对于那之前的记忆,似乎随着母亲一起消失了。
莫默说:“我现在不怕了。”
等裴言洗完澡,莫兴华就带着她们俩一起去了左边的院子,莫默提着一篮子鸡蛋,裴言拎着一袋米。
进了曲青麦的院子,是一副破败不堪的景象,院子里杂草长得茂密,门槛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只有正房的门开着,屋里亮着手电筒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