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与简茵那段不愉快过去息息相关的讯息。
简茵不敢抬头看方童。
空气安静了许久。
那人细瘦的指头伸过来捡起了工作牌。
行李箱滚轮摩擦地面发出哗啦哗啦的聒躁声响,简茵一路沉默着跟随方童搬回那人原本居住的公寓。
方童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恰好蒋郁推门走出来。
“回来了。”蒋郁语气淡淡地同两人打招呼,目光轻轻扫过简茵手里的行李箱。
那晚简茵在睡梦中翻身去抱睡在右侧的方童时双手落了空,借着窗外幽微的月光打着赤脚在房间中摸索着找寻,原来那人正披了一袭松松垮垮的浴袍倚在阳台一角吸烟。
一阵微凉的夜风钻进敞开的窗子,释开那人周身缭绕的白色云雾。
烟盒里只剩下两三颗香烟,方童望着窗外漆黑的夜幕机械地吞云吐雾。
那个印着金色字体的黑色工作牌始终在方童脑中挥之不散。
三年前方童接到医院下发的通知要求例行去急诊科轮转三个月,方童在急诊科坐诊的第一天接诊过一名满身瘀伤裤子上沾满血迹的十八岁女孩巍衫,方童清晰记得那孩子胸前也挂有同样的名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