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但卓曼敏锐捕捉到其中的不同,不等她开口询问,凤蓉主动大喇叭了:“曼姐还不知道吧,我们有仪姐要去好好学习了。”
卓曼确实不知道,学习这个词离孙有仪也有些远:“学习这个词和有仪姐有什么关系?”
孙有仪摇了摇红酒杯:“正儿八经的学习,去欧洲,再上个学。”
孙有仪自小家庭富裕,又早早转到上海,堆叠着教育资源,并不算是一个在学习上有遗憾的人,但她确实不爱学习,只爱赚钱,宁波生意家庭喜闻乐见孩子这样的性格,便将她早早带入生意场合。
然而年岁渐长,钱赚的越来越多,孙有仪开始厌烦世俗意义的空洞,也因为卓曼的迅速成长而感到人生价值的停滞,她在酒精里寻找短暂的麻木,清醒后又不甘虚幻的堕落。
凤蓉面临家庭控制的相亲,卓曼劝她回来陪陪孙有仪,凤蓉没什么能安慰人的法子,只会拉着人出去玩,还要去那种鸟不拉屎没处买酒的地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