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红了,挣扎着胡言乱语地解释,“不……不好意思,文老师。我蹲久……不是,我腿麻了。不是故意的。没撞到你吧?”
活像一只犯了错向主人认罚的犬科动物。
文以安在陈糖跌进怀里时揽住了她的腰,这会儿任她手忙脚乱还是没有放开,毕竟血流不畅导致的麻木感不会消失那么快。然后女孩就在面前安静了下来,她用食指勾下捂住口鼻的口罩,呼气里聚集的水汽浸得她下半脸颊上的绒毛湿漉漉的。
“好些了吗?”
文以安空着的手拭去她下颌上的水迹,循循善诱的语气是在哄小动物无疑。
“我没事了。”
终于重新站稳,陈糖只顾着尴尬,可她的个子比文以安高,所以哪怕低着头也很难躲开对方的眼睛,“我来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