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透呢!”
“老大……” 秦雨的声音突然顿住,看着我的眼神里有点发愣,像是第一次看清我似的。过了会儿他才挠挠头,后颈的头发被抓得乱糟糟的,语气里带着点不好意思的哽咽:“姐姐……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你真的…… 总想着我们。哥真是,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哪有空管我们的死活。你跟哥以前真是一模一样,都把朱雀当自家事。”
“瞎说什么呢!” 我苦笑道,伸手弹了下他的额头,指尖撞在他光洁的皮肤上,发出清脆的一声,“你哥怎么可能是这种人?上次你偷偷跑去跟白虎约架,是谁带着弟兄们抄近路把你捞回来的?他做什么都想着你们的!”
“不一样!明明就是姐姐你!” 他捂着额头反驳,声音陡然拔高,震得河面上的水纹都晃了晃,“哥可没有你这么温柔,他太严苛了,天天就知道骂我们‘废物’,说‘这点事都办砸,还想守朱雀’!上次唐联为了护场子被啤酒瓶砸了,额头缝了三针,他去医院就只说‘下次注意别冲动’,连句‘疼不疼’都没有!”
“严厉点有什么不好呢,” 我想起王少皱着眉训秦雨 “别总用拳头解决问题” 的样子,语气软了软,“他是把关心藏在狠话里呢,怕你们得意忘形,真出了大事才追悔莫及。{?;新?¢完D}^本\神.站[} (追_最@新%¨~章D节-?”
秦雨踢着脚下的小石子,石子在青石板上滚出段细碎的声响,最后 “扑通” 一声扎进河里,溅起细小花:“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反正他最近怪怪的,昨天开会说‘以后朱雀的事你们自己拿主意’,眼神飘得厉害,根本不像平时那个说一不二的样子。我总觉得,他好像要放弃朱雀了。”
“什么?” 我愣了愣,王少对朱雀的在意,就像他对刷题的执着,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我就是感觉,” 秦雨抬头看我,眼里带着点不确定的迷茫,睫毛上还沾着点阳光的金粉,“他好像有别的秘密。前天深夜我去天上人间查岗,想跟他说酒水库存的事,结果在顶楼看见他和另外一个人说话。那个人穿了一身黑,连帽衫的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可他喊哥‘老大’,那语气恭敬得很 —— 但这个人根本不是我们朱雀的,弟兄们我都认得。”
“他们说了什么吗?” 我追问,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机。
“离得太远听不清,” 秦雨摇摇头,脚边的石子被踢得滚了又滚,“就看见那人背挺得笔直,气场强得吓人,站在那儿跟座铁塔似的。但他对哥毕恭毕敬,双手捧着个牛皮纸信封递过去,哥接过来的时候,指尖好像在信封上顿了一下。然后哥点了点头,他就转身走了,步子迈得又快又稳,跟一阵风似的。”
他顿了顿,突然压低声音,眼里闪过一丝后怕:“不过我被他发现了。当时我躲在消防栓后面,想等他走了再找哥,结果他下楼时突然抬头,朝我这边瞥了一眼。没说话,就那么一眼,可那眼神…… 冷得像冰窖,带着股说不出的狠劲,我后脖子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差点没站稳。”
风顺着河面卷过来,带着股潮湿的凉意,吹得河边柳树上的叶子簌簌往下掉,一片枯黄的叶子打着旋儿落在秦雨的头发上,像只停驻的蝴蝶。
“别瞎猜了,” 我拍了拍秦雨的肩膀,掌心能摸到他校服里的肩胛骨,硌得有点疼,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你哥做事向来有谱,朱雀是他一手带起来的,怎么可能说放就放?说不定是有别的事要忙,过阵子就好了。”
秦雨没说话,只是望着河水发怔。阳光穿过他的发梢,在水面投下细碎的金斑,却没暖透他眼底那点化不开的忧虑。他伸手摘下头发上的枯叶,捏在指尖转了转,突然轻声说:“希望如此吧,不过我真的很担心,如果他真的不管我们了…… 朱雀就散了。”
“哎哟小雨,你怕啥,不还有我嘛!” 我在他身边蹲下,捡起块扁石子打水漂,石子在水面跳了三下才沉下去,“虽然我经验没那么丰富,打架也没你们利索,但是我有脑子啊!上次谈判抢场子不就是靠智取?你说是吧?”
“是啊姐姐,” 他转过头,眼里的迷茫淡了些,露出点少年人的执拗,下巴微微扬起,像只不服输的小兽,“不管怎么样,即使哥真的不要我们了,还有你。但是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你,上次磊子说了,以后你出校门,至少跟两个弟兄跟着,绝对不会让你像上次那样被青龙的人堵在巷子里 —— 上次的伤应该愈合了吧?”
“诶~别搞这套,” 我笑着推他一把,“在这种事情上,不要把我当女生看,我们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们护着我,我也得罩着你们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