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会最后结束时可以用一塌糊涂来形容。
费维娜和他衣衫不整地在一间房,又被卡尔文直接带人冲进来,可以说,一切流言蜚语的源头就是那天晚上。
艾利克不要脸地扬起嘴角,“不用那么客气,卡修斯先生,我今天来是想问问,有兴趣和我谈一笔生意吗?”
“什么生意?”
他眸光微闪,回到伦萨后,自己多少了解过对方做生意的天赋,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但是,他怎么记得这位和哈蒙德关系不错。
艾利克淡定的抛下鱼饵,不怕他不上钩,“确定要在这里谈吗?先生,或许我们可以去你的书房?”
像卡修斯这种人,是不会相信世上存在着坚不可摧的友情的,因为他曾经背叛过自己的朋友,且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愧疚。
卡修斯思索了片刻,微微颔首,只在离开时警告似的瞟了桑迪一眼。
两人相继离开,大厅里只剩下了卡尔文、威廉和桑迪。
桑迪幽幽地望着卡尔文,神色不明,“好久不见,卡尔文。”
“呵,这眼神真令我心跳加速……我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卡尔文似笑非笑,耐人寻味道。
他还欲开口,忽然瞧见一旁满头雾水的威廉,又转了话锋,“威廉,我和你身边这位还有事要说,就不留下来陪你了?”
“噢。”威廉像是不太开心,但还是打起精神朝两人挥了挥手,“累死了,我先回房间里待一会儿,对了,父亲不在吗?”
卡尔文淡淡道:“他睡着了,你不必管他,去吧,好好休息一会儿。”
两人站在原地,又目送威廉消失,卡尔文漫不经心打量着桑迪的衣着,苍白的嘴唇咧开,“看上去你活的还不错——跟我来吧。”
卡尔文带着闭口不语的桑迪穿过长廊,到了一间空房间。
如果安东尼或是威廉在场,他们就会发现,那间房正是费维娜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