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辣椒面倒在手心,突然扭头问化妆师:“姐姐,我这鼻涕要是把妆冲了,算剧组事故吧?”
化妆师默默掏出防水定妆喷雾:“我给您糊了五层定妆,鼻涕流成黄河都冲不垮!”
“阿嚏!!”黄博终于把辣椒面吸到了鼻子里,那滋味谁试谁知道。
“阿嚏!!”又一个!
然后他眼睛直接就红了,主要是被辣椒面呛的!
陈默默默地让摄影师把这一幕忠实地记录下来。
以后可以当絮宣传用!
辣椒面吸到鼻子里,黄博难受的眼泪哗啦啦的直流。
但是让他着急的却是,特么的鼻涕怎么都出不来。
那能咋办?只能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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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打五个喷嚏却不见鼻涕,急得跳脚:“这喷嚏打得像卡壳的拖拉机,光响不出货啊!”
“阿嚏!”
终于,第七个喷嚏喷出“成果”,黄博举着沾满鼻涕的纸巾又哭又笑:“出来了!这鼻涕比影帝奖杯还难拿!”
天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那滋味简直不要太酸爽。
这会儿,特么的鼻涕的惊喜就跟孩子生出来一样惊喜,太不容易了。
“快,抓紧时间,各就各位,我们准备开拍!胡鸽准备!朱玉龙准备!”陈默连忙喊道。
黄博一边打喷嚏一边走到位置上提前埋位!
胡鸽和朱玉龙也来到了位置上,不过,这场戏要分成两条来拍,所以他们倒是不需要急。
只是提前做好准备而已。
“action!”的伴随着场记的打板声落下,黄博猛吸一口辣椒面。
只见他鼻孔突然放大,眼睛瞪得像铜铃,脖子青筋暴起却硬生生憋住——这喷嚏卡在鼻腔里像辆急刹车的火车,发出“吭哧吭哧”的滑稽声响。
正当众人憋笑时,他忽然一个原地一个后仰,喷嚏借着离心力“阿嚏!!”
一声惊天动地喷出来。鼻涕泡在空中划出完美的抛物线,落下,鼻子已经红了,鼻孔下还挂着两条鼻涕。
“国内空气太糟了!有点不适应!”他哈哈一笑说着台词。
然后拿起那条何夕和江雪的定情手帕,来擦拭鼻子,手帕上是一条清澈的江河,天空中飘着洁白的雪。
“咔!这条过了!”陈默盯着监视器喊道!
杨蜜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博哥你这喷嚏.是少林寺开过光吧?”
黄博揉着通红的鼻子,瓮声瓮气地说:“这叫青岛派喷嚏功,讲究个快准狠阿嚏!等等这后劲阿嚏!阿嚏!”
只见他连打三个喷嚏,最后一个直接把假发喷飞,挂在了灯光架上。
片场瞬间笑翻,连监视器后的陈默都拍着大腿喊:“这条必须絮!片尾彩条就放黄博的喷嚏三连击!”
刘莉莉老师都忍不住擦着笑出来的眼泪补刀:“小黄啊,你这喷嚏打得.比你演技还震撼。”
“好了,不开玩笑了,胡鸽,朱玉龙准备好,博哥保持状态!忍着别打喷嚏了!我们准备下一条!”陈默这才喊道。
“action!”场记打板落下。
这场彻底崩溃的戏开演!
朱玉龙饰演的老麦看到手帕的瞬间,就试图用手去遮挡何夕的视线,却忘记了这根本没用!
陈默坐在监视器后面,看着监视器画面里。
镜头给到的胡鸽的面部特写。
只见胡鸽的眼神骤然凝固——黄博正用那条他送给江雪的定情手帕擤鼻涕,蓝白丝线在黏稠鼻涕中扭曲成污浊的漩涡。胡鸽的喉结滚动两下,片场空气仿佛被抽干。
在十年的心血毁于一旦的打击下,江雪已经是他最后仅存的那一点“希望”了。
可是这张手帕,老康的这个动作,把他视同爱情见证的定情信物,用来擦拭鼻涕的时候,他彻底崩溃了。
“叫你擤!叫你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