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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叫我阿霖。”
她轻声唤道:“阿霖。”
萧盛霖缠起她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莫名有些缱绻,“溪溪从前出门,总要挑一挑衣裳,再选个好颜色的口脂,明日的穿戴,溪溪想好了吗?”
“不宜张扬,有身豆绿的裙裳还未穿过,再配个…石榴红的口脂。”顾鹿溪对上他柔情似水的一双眼眸,想让他也有点参与感,“至于钗环甚么的,阿霖帮我挑。”
萧盛霖又问:“那溪溪想我穿甚么好呢?”
顾鹿溪稍稍思考了下,眉眼灵动,“有件青衫,与那身豆绿的颜色相近,很是相称。”
萧盛霖俯下身,凑到她的耳畔亲昵道:“依我看,溪溪甚么都不穿,才是最好看。”
他净讲些混话!
顾鹿溪羞得脸颊微烫,她却不合时宜地想到江秋潮那似忍非忍的可怜模样,若是出现在萧盛霖的脸上……她承认,她就是坏心眼,想欺负欺负他。
她揪着萧盛霖的襟口,小手探进去,也不乱动,只用指腹轻轻刮过他的锁骨,“阿霖想要么?”
萧盛霖的眼神渐深,呼吸也有些紊乱,他啄吻着那抹嫣红。
是情浓,是克制。
她爱极了他在失控边缘又极力隐忍的模样,眼尾都洇了红。
顾鹿溪弯唇,丹凤眸里攒了亮晶晶的光,“明日要出宫,好可惜哦。”
萧盛霖的脸色有些臭,他脸埋进顾鹿溪的肩窝处,狠狠嗅两口。“溪溪总要补回来的。”
顾鹿溪想的却是,圆满那么笃定自己近期会怀孕,到时候可不是萧盛霖放狠话说了算的。
她拥住他的肩,“睡觉。”
萧盛霖翻身躺平,闭目念经,平息那股燥热,又侧卧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珍宝,就该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