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打的这几个成年乞丐哭爹喊娘,纷纷倒地不起!
突然,一阵火光袭来,小燕奔一个侧身闪过,原来是一截火把。 这时,突然一道恶风袭来,那领头恶乞欺身上前,朝着燕奔的额头劈掌打去。 小燕奔连忙横掌抵挡,只听咔吧一声响,他被打的朝后骨碌翻滚了过去。等他站起了身子,一只手臂却已经是软趴趴的垂在身侧,原来是被那恶乞给打得脱臼了。 “你这小兔崽子,竟然能接下我丐帮降龙神掌一击,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恶乞冷冷道。话音未落,又是跃起朝着燕奔头颅打出一掌,恶风阵阵,竟然是降龙十八掌中威力最大的“飞龙在天”! 小燕奔头发被掌风激得朝后面唰唰飞起,左臂使劲一环,咔吧一声,接了上去,疼的他龇牙咧嘴。 接着,他不知怎么,就摆出了双腿扎马的架势,深深吸了口气,双掌直直的向前推了过去。 只听得一声破锣响声,恶丐只觉得对面小小的手掌中有五种劲力窜出来,撕扯旋转他的力道,力量并不大,但是精巧非常。 恶丐大惊:“啊,这是什么掌法?” 紧接着,燕奔的右手犹如一条蛇,迅速缠绕上了那恶乞的手臂。那恶乞一愣,只觉得手臂上传来的力道越来越大,他竟然无法抽回手掌。 燕奔年小力大,奋起一拽,那恶乞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朝着他倒去,燕奔趁机抬起膝盖,猛地撞向那恶乞的会阴穴,只听一声揪心惨叫,那恶乞倒地不起,鸡飞蛋打。 在场的所有人都失声不语,惊诧莫名之极。 突然,小燕奔面色刷的变得惨白,喷出来一口血来,随后晃了晃身子,倒在地上。 这突变的场面顿时惊呆众人,半响,被燕奔踹了下阴的狗皮膏药乞丐悄悄爬起身,拾起来那个灭了火的火把,壮着胆子上前戳了戳燕奔的脑袋,却见燕奔动也不动,原来是晕了过去了。 众乞丐顿时松了口气,紧接着兴奋了起来。 “给我打死他!打死他!打他头,打他头!”地上捂着蛋的恶乞撕声大叫,满眼恶毒溢于言表。 狗皮膏药闻言,顿时大声呼应,瞬间又神气了起来,左右转了两圈,瞧着燕奔的确是昏了过去,于是举起手中的火把,就要往他脑门夯下去,若是夯中,那必定是脑浆迸裂,死的不能再死了。 忽听“噹”得一声响,头声未绝,第二声又起,前后叠声,响声愈来愈高。须臾间,就好像几口大钟在嵩山城里敲响。在场的乞丐本身就受了不轻的伤,此刻只觉得心神不定,烦闷至极。所有人掉头一看,只见后院墙上,一口八尺粗,一丈高的硕大酒缸,生了一双长腿,朝着院内跳了下来! 酒缸未至,浓郁至极的酒香就飘了过来。 “酒缸长腿了?”乞丐们大为惊讶,仔细一看,方才看清楚,原来不是酒缸生脚,而是一个人顶着酒缸跳了下来。 巨缸来的好快,倏忽间,就走到了火堆旁,顶着的原来是一个老和尚,生的膘肥体壮,须眉雪白,面色红润。他一手擎着酒缸,一手抓着个瓢。 老和尚站定,环顾众乞丐,笑道:“好不知羞,好不知羞!”声若洪钟,跟着举瓢击缸,“咚”的一声,周围众人纷纷掩耳。 狗皮膏药嘿了一声,举棒指着和尚:“老秃驴!竟敢打扰咱丐帮执行家法!”说着,一棒朝着老和尚胸口砸去。 只听一声,犹如击中败革,老和尚擎着酒缸不动如山,那狗皮膏药却好像被踢中的皮球一般,朝后面倒飞咕噜起来,“噹”的撞到了门框上,登时晕死过去了。 恶乞大吃一惊,捂着蛋慢慢爬起来,恭声道:“敢问大师可是少林高僧?” 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枚镌刻着“洪”字的令牌:“大师,请看。” 和尚笑道:“洪七的令牌?你是他的徒子徒孙?嘿,三年前王重阳这个杂毛在华山揍了这混小子一顿,两年前我又随着他去汴梁,混了一顿鸳鸯五珍烩。怎地,你要拿洪小子压我?!” 恶丐面目一颤,低声道:“晚辈得洪帮主传授几招降龙掌,有几分香火情,如今得见大师三生有幸!敢问大师法号,晚辈回去也好与洪帮主说一说。” 他顿了顿,又说,“洪帮主说大师胸怀宽广,自不会与晚辈一般见识。” 他见到这老和尚如此凶猛,本已吓得够呛,又听到他呵骂重阳真人,调侃洪七公,登时心知此人神通盖世,罕有敌手,故意加上这句话,以免他找自己麻烦。 老和尚哈哈大笑,手中瓢“唰”地挥出,击向恶丐头颅,恶丐不料他罔顾身份出手,大吃一惊,但是蛋疼动不了腿。 只听咔嚓一声,恶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