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府不管吗?”
“官府?报官了又能如何,只不过来人装模作样劝几句,让他道几句歉就又是好男人了,官府的人也都是男人,他们都是一伙的。”
“所以您说这样的人,他不该死吗?”
佩兰镇定又漠然的眼神直直对上她,杜蘅哑口无言。
“佩兰......你来了。”
顾非晚此时悠悠转醒,整个人虚弱得不行。
“非晚!你醒了,可有哪里还难受?”楼易水心疼地望着她。
“我没事。”顾非晚摇摇头,嘴上没有一丝血色。
“许郎中,我家小姐她如何,为何会晕过去?”
佩兰对着一旁把脉的郎中问道。
“你家小姐,已有足四个月的身孕。”
“什么?”
众人都愣在原地。
倒是顾非晚神色不变,似是早已知晓。
四个月前,正是她丈夫在家的那段日子。
杜蘅终于知道是哪里感觉不对了,顾非晚一直提到她夫君,可屋内的衣物摆设全是她一人的,并没有属于男子的物品在。
“顾娘子,你夫君他人在何处?”
顾非晚张着干裂的嘴唇:“我夫君他,几月前去参军了,约莫这段日子就快回来了。”
郎中写下药方,递给佩兰嘱咐道。
“她身子太过虚弱,情绪波动大,不可再干劳累的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