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里面放的都是她以前喜爱的东西,将她空着的屋子常年打扫得干净。
我心里一直知道,姐姐已经不怪他们了,只是心中曾有了隔阂,两方都无法再轻易开口了。
我身为她的妹妹,也是母亲的女儿,我无法批判母亲父亲的做法,但我也无法替姐姐原谅,她的一生都被帝王轻飘飘的一句话而囚禁在高墙之中了。
我只希望着会不会有一天,她们彼此能放下心结,把话说开。”
乐九里没有过亲人,她不知道亲人之间沉重又割舍不开的血缘关系是一种什么感情,但她想着杜蓁对杜蘅温柔的样子、李霁愧疚而充满爱意的眼神,她心中也有了一丝遗憾。
“会的吧,你姐姐和夫人都是很好的人,她们会理解彼此的难处。”
杜蘅的声音从她身边传来:“嗯,只等她们什么时候自己愿意。”
她们一起沉默地躺了许久,杜蘅那边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乐九里转过身子看去,整个人往后坐了起来!
杜蘅她不知什么时候脱了里衣,身上只留了一件嫩绿色的小衣。
她正撩开背后还有些没干透的长发,露出大片白嫩的背,背上和脖子上系着两条窄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