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三人分坐下,张忠、程放并坐于右侧,达鲁坐他二人对面。
达鲁端起茶盏,揭开茶盖,慢慢拨弄着面上的浮沫,又轻轻吹了一吹。
张忠同程放互看一眼,也随手从案上端起茶盏,揭盖,慢慢刮着茶沫子。
整个厅堂只有瓷器清脆的磕碰声,本就安静的厅堂更加安静。
两人不知达鲁今日唱得哪一出,同平日有些两样,从前他每每来此,总是一副焦躁隐忍的模样,他的悔躁让他们很安心。
那名叫阿枝的女子就是他们羁縻达鲁的一根铁索,如同调教狗儿,叫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
今次不知怎的,同之前不一样了,少了迫切的态度,显得随意从容,叫人有些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