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尽管说就是了。”
贴身太监小海子双手一拱,眼神中明显生出了几分尊重之意。
“即刻给朕传六部的尚书、侍郎进殿,尤其是户部,户部的尚书、侍郎不仅要到场,整个户部的所有官员,都要给朕出现!”
大乾皇帝龙眉一紧,眼神中明显生出了几分坚决之色。
而听闻此言,贴身小太监先是微微一怔。
但很快,贴身小太监便双手一拱,一脸心领神会的开口说道:“奴才遵旨,这就去给陛下宣他们前来!”
说罢。
那贴身小太监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
与此同时。
京城内、
皇城根下。
随着两排御林军开路。
所有蹲坐在空白布告栏前的秀才、考生,纷纷让路。
但众人的眼神中却并没有哪怕一分一毫的不悦。
反而,被御林军驱赶的这群秀才考生,眼神中都不禁露出了几分肉眼可见的激动与好奇。
见此一幕。
开路的御林军纷纷站定脚步,而后十分自然的分列布告栏两侧。
生是将人满为患的大街,分出了一条长达十几米的空旷大路。
“诸公莫急。”
在所欲偶秀才焦急的等待之中。
一道公鸭嗓缓缓传出。
下一秒,一个身着紫袍的大太监。
手持一份金灿灿的诏书,朝着布告栏径直的走了过去。
而这大太监手中的金色诏书不是别的。*l¨u,o,l-a¢x¢s-w,.?c*o?m*
正是民间所说的皇榜!
而今日,便是万众期待的放皇榜!
“徐兄,真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成功上榜啊!”
“哎,这次的题目多为算术,算术并非是我等的强项啊。”
“只不过,我听说,东山的那群考生,曾在考前突击复习过一段时间的算术。”
“哦?你也听说了?东山的那群考生该不会是傍上了什么大牛吧?”
“不好说,先看皇榜,看了皇榜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大牛!”
话音未落。
那大太监便已经装腔作势的将手中的皇榜,恭恭敬敬的贴在了布告栏上。
就因为是皇榜,所以大太监在张贴之时,还特地将这皇榜的四个角,都规规矩矩的贴在了这四方布告栏的正中间、
“今日放榜,诸公当中必有兴高采烈者,也必有失落不得志者,但咱家想告诉诸公一句话。”
大太监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无论今日放榜的情况如何,无论这份进傍上有没有诸位的名字。
命总归还是自己的,莫要寻短见,更不要从此一蹶不振。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陛下的原话就是,你们永远是我大乾的人才,只有春闱尚且还能继续承办下去,你们早晚都会有一天,能够入朝为官,能够为我大乾尽心尽力的!”
说罢。
周遭围观的考生瞬间掌声雷动。
叫好的考生更是不在少数。
只不过,这些话并非是大太监发自肺腑所说的。
其实,滋要是明白一点的人,心里都是门清的。
就从当前的情况来看。
一般的家庭,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银子去支持一个考生,连续靠好几年。
一般的家庭,组多只能供考生考一次两次。
毕竟,春闱科考的周期可是四年一次。
古代王朝能够活到六十多岁就算是长寿了。
那里有人能够在短短几十年的人生中。
将一大半,甚至十之七八的时间,全都用在准备一个春闱考试上呢?
春闱考试虽说能够博取功名,虽说能够改变整个家族的命运。
但在此之前,家族首先是吃饱饭的。
若是连饭都吃不饱。
子子孙孙春闱科考的银子,又该从何而来?
所以。
每年放皇榜的时候,乡下田间地头,便会多出许多年纪轻轻的庄稼人。
而这些庄稼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些春闱落榜生。
“请诸公,自行鉴赏吧!上榜者,来咱家这里领一块玉牌,明日一早,要到养心殿上参见陛下!”
老太监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大串玉牌。
说是玉牌,但其实每块玉牌只有一个手指甲大小。
小小的玉牌上,更是只有一个字:“进!”
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