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陆之道放下麻袋,转而问他,“搬一趟给多少钱?”
“我们这里不要姑娘,搬不动的。”工头摆摆手。
陆之道一言不发,单手轻松地提起一个麻袋,夹在腋下,又问,“多少钱?”
“可以啊,没看出来。”工头笑着说,“一袋一文,多劳多得。搬到仓库去,到那边领签子,晚上凭签子算工钱。去吧。”
“明天来。”陆之道将麻袋往边上一放,掸了掸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
另一头,楚宁独自被留在半路上,远远看着陆之道走到码头,还以为她要去打探什么消息,便在耐心地在一旁等着。
突然听到街尾传来,“噹……噹……噹……”的铜锣声,清澈透亮,声音传的极远。
循声望去,看到有人正挑着担子,一边走,一边敲着铜锣吆喝着卖糖。有几个小孩一窝蜂地涌了上去,叽叽喳喳地围住了那人,吆喝声与铜锣声便同时停了。
楚宁想着陆之道说过,曾为了一颗糖被人追了好几条街,便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发现那人卖的麦芽糖有两种,一种是硬的,黄白色的糖块,叫做饧糖。另一种饴糖,是黄褐色极其粘稠的液体。
楚宁看了一会,见身旁的小孩大多都买的饴糖,用两根竹签卷了拿在手里。于是也童心大起,向老板要了两份饴糖,很便宜,一共才两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