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有用得到的时候。”
林忱一点也不想知道何日能用到占卜这样偏门的技艺,但她还是忍着学了,因为不想辜负徐夫人,也不想辜负她娘。
这样想着,仿佛徐夫人又在她眼前了。
那轻飘飘的白衣覆在她的面颊上,林忱慢慢入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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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张府的下人们一窝蜂地从房中涌出,各司其职地忙碌起来。
今日是欢宴践行的第二天,正主终于要来了。
那位传说在太后身边侍奉了三十几年的“涟姑姑”,和文渊阁的常侍,两个女人,来了平城三四个月,就将这地方搅得天翻地覆。
倒不是她们对平城豪绅士族下手了,恰恰相反,以张家为首的几大平城世家对她们严防死守,结果这两人一个到处上山访友游山玩水,另一个每日上街闲逛,招猫逗狗。
张老爷子派去监视的人日日回禀,差点将这位七旬老人气得头风发作。
这个萧冉,一个女人,怎能如此不知廉耻,听她做的那些事,就差没到青楼里嫖了!
于是乎,一个月后,张老爷子毅然将这个任务交给了儿子,自己颐养天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