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滋味的屁。”她虽然嘴里不干不净,但脸还是笑得像朵花,使人有火发不出来,“一个门客,主人还没发话,你倒在这大放厥词,怎么,难道是尚书大人自己没的说,才派这个小喽啰来叫嚣。还有,什么叫做‘都有我们的人’,陛下虽身体孱弱,可大梁还是陛下的大梁,这一点你们魏家不是成天挂在嘴边吗,怎么这个时候忘了?成玉殿下和陛下是血亲,她的心自然是向着天下的,若她也像某些人一样只顾填满自己的钱袋,只怕如今大梁的基业都给掏空了,大家还能坐在这吵架?”
那门客满脸通红,又不能辱骂朝廷大员,只得愤而坐下。
接着,观鹤阁这清雅之地就吵得一团污糟,多亏萧冉开了个好头,大家从一开始文明的“之乎者也”,越骂越往下三路滑。
齐宴老迈而豪气地道:“听我的准没错,让何坤这小子去!他是老夫我看着长大的,绝对能够胜任安西巡抚一职。”
刘衡捂着脸拉他,有点怕他老当益壮,激动过头了。
萧冉道:“真的吗?这位翰林文士原来是您的亲朋故旧,我前个才看到他从抱月楼出来,可是昨天大家不是都没有休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