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照片只要一传出去,网民都能把你的腿骂断!”
童欢挺直了背脊,完全收起了刚才那副慌张的表象,眼神锋利而不含感情,如同一把以鲜血为养料的邪剑:“是吗?那我真想领教领教。”
她冲门外淡淡地叫了一声:“程叔。”
门被无声地推开,三个青年男子鱼贯而入。为首的那个穿着做工考究的衬衣和西裤,薄唇紧抿,透出一股严肃与克制。
他冲旁人递了个眼神,徐子渔立马被双手反剪,制在身后,嘴也被密不透风地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他低声道:“怎么处理?”
童欢背过身去,平淡地挥了挥手,透过逆光看去,身形更显得削瘦:“给市六院打个电话,做份档案,给她加张床,让她多休养一段日子。”
徐子渔的面色刹那间灰败下去,变得惨白而毫无生机。
市六院!说着好听,但谁都知道那不是医院,而是一家名不副其实的戒毒所!
童欢所谓的“被包/养”还勉强能够被洗白,而一踏进这个地方,就只有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