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脸上也没有情绪波动。
她就像是一具麻木的躯壳,而那躯壳内,空荡荡的仅剩即将凋谢的脏器。
他甚至都怀疑,自家小姐在那一刻,要放弃自己鲜活的生命。
砰!
子弹划破虚空,带来爆鸣。
燕城的警察并不会插手当地的事,警局的存在,无非是必须配备。
“别动警察!最后提醒一次,抱头蹲下!”
他们身上的警服,也的确不是燕城的,按照区域规定,应该向当地警局汇报,并由当地警员负责解决。
不过这里是燕城,法不尽然统一。
为首的开了空枪,本意是想警告,谁料那伙人想持枪对峙,枪露出来的刹那间,子弹正中眉心。
领队当即下令全数击灭,不符合他们规章制度的事,在非法持械以及地处燕城的双重加持下,省了不少步骤。
在这个视法规为黄土的城市里,没一两个人太正常不过,打报告也不过是因为那少了的子弹,需要一个合理的出处。
然后荀承桑就看着他家小姐,捂着伤口痛呼,拉着其中一个女警死不放手。
她拉谁不好,非要拉着那堆人里唯一板着脸的。
他试图掰开那满是鲜血的手,可白禾淼哭的那叫个梨花带雨,一个劲的暗中示意他走。
“收队。”那女警没有成功甩开拉她的手,半偏身子看向荀承桑,“人我们送去治疗,顺便做笔录。”
荀承桑在他家小姐都快眨出火花的注视中,木讷地点头,后知后觉发现,他不需要做笔录吗?
也许是外面的城市发展太快,自己收集的信息有所偏差,便也不再多想,匆匆赶回白家。
得知家主去高家赴宴,也顾不上一身的狼狈,横冲直撞闯入宴会场,却因为跑的急,半天没回过气。
白父听他讲完,惊讶之余,脸色沉了下去:“招惹警察,她是嫌自己活够了吗?那人叫什么?”
“沽城刑侦支队长,不知道名字。”
“岑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