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从哪拿了颗糖,放在她手心里,“堵住你的嘴。”
袁衔桉看着手里的糖,竟生出了几分不知所措,沈月云的态度向来不定,忽冷忽热的,可这颗糖......
又是那么的温热。
热得她产生了幻觉,就好像在自己很小的时候,也有那么一个人。
如她一般,塞了糖在她小小的手里,哄她......
记不清了......
所以,沈月云也是在哄她吗?
谁哄人凶巴巴的,一脸要把人吃了的狠样啊!
“白、白婉余,你说等他们赶过来,高璇她们,会不会有事?”
喊名字有点不习惯,差点没改过来,不由得磕巴。
“说不好。”
沈月云启唇回答了她的问题,白婉余搓了搓手臂,她又感受到了那股,阴魂不散的寒气。
反观袁衔桉,问出心底的担忧后就剥开了糖,全然置身事外,仿佛刚才说话的人不是她。
“老板!”
雄浑洪亮的喊声,紧致有序的脚步,无形之中,给她们喂了一颗定心丸。
白婉余也没多废话,风一般的跑了出去,掂量了几下步枪,咂了咂舌,果断选择了小型手枪。
“一人一把,走!”
袁衔桉走在他们后面,推出弹匣看了一眼,很好,满弹。
“高家的人也来了,老板,我们要参与吗?”
“看戏的话,也不是不行......”
……
“你、你是什么人?我、我们可是闪电组织的!”
“自爆身份的闪电,真是没意思,你以为就只有你们倡导平等吗?”
“你、你......你不是侍奴吗?”
“很惊讶?倡导平等的人张口闭口也都是奴吗?作为闪电,为什么不和你老大一样服毒啊?”
“别、别过来,都是她的主意,都是她的主意!”
瘫坐在地上的人不断后缩,擦出一条血痕,南宫汐没管他,扭头看向角落里晕厥的高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