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好像至今都逍遥法外,案子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
“袁衔桉。”沈月云轻轻的喊她,待对方抬头才继续说,“你对第一起命案,还有没有印象?”
“唔......”她微微偏头,眉毛也因着用力,拧成一团,“沽城市医院的一名臆症患者,叫什么我不记得了。”
不对,单说第一起命案的话,应该是那个跟踪她们的人......回忆一闪而逝,袁衔桉沉了眸没有提及。
“李倩出事后,那场车祸呢?”
“车祸的话......”不自主将案件串联,它们唯一的共同点,怕只有那道闪电,“有什么问题吗?”
“死者在沽城市医院的精神科出事,紧接着就有人被拔舌挖眼,然后沽城市医院精神科的医师就出了车祸......大概的情况是不是这样的?”
袁衔桉放下空碗,满足的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污渍,点头。
就像是被点醒了一般,产生了一种更为大胆的猜测,李倩的死既然可以理解为发现凶手作案的灭口。
那为什么不能理解为,受害者唯一的证人,在某种机缘巧合下,恰巧好经过了凶杀现场,为自保选择了不告发,而被受害者的亲朋好友视为......帮凶呢?
看了没用,所以挖取双眼。知道了不说,舌头也就没了留下来的必要,最后索性彻底成为一个无法开口的死人。
宁知微的死和遗留的画,真的就是一场单纯的栽赃陷害吗?
那他们可真是打错了算盘,仔细想来,袁衔桉拥有着天然的不在场证明,压根就接不了泼来的脏水......
两人深入分析了彼此的想法,隐隐约约窥见了一条无形的线,而它的另一头,接着挠人心弦的未知。
沈月云当即联系了岑喜灵,将所有的猜测,悉数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