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满眼是纪云绯。

“咳咳...哪有，小意思啦。”被谢姻这么一夸，纪云绯不禁有些飘飘然。她伸手掩唇，遮挡住那不受控上翘的嘴角。

“对了，关于山庄夫人和那蛇妖的故事..你有什么看法吗？”谢姻突然问起，眼里满是认真。

被她这么看着，纪云绯敛下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下巴，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彻头彻尾的悲剧吧。”

说完，她抬眼，对上谢姻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继续开口道：“人和妖结局注定不会顺遂吧...一个早晚会离开，留下另一个苦苦等待。”

“太不公平了。”

语落，对面的谢姻点点头：“说得有道理，但是你不觉得留下的那个会带着和对方相爱过的证据一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其实也挺好的吗？”

纪云绯不赞同地摇摇头：“如果这样，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相爱。”

听到纪云绯的回答，谢姻的心凉了半截。她敛下眼，收起眼里翻滚着的复杂情绪，试探性开口：“那如果，我说如果，假设有一天我也变成了一只妖，你还会选择和我一起走下去吗？”

纪云绯微微挑挑眉，不明白为什么谢姻会突然这么说，她瞧着谢姻眼里的认真，不由得笑出了声：“噗嗤，如果你是妖，那我就立刻甩掉你，躲到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不给你机会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