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商自容挥胳膊指着辛煦的鼻子。
醉成这样还能听懂人话,辛煦奇了,笑道:“那你说说,为什么闹着非要分手不可?”
瘫在地上的人盯着天花板愣了愣,又似乎是觉得灯光太过刺眼,抬起胳膊盖在眼睛上。 ”她太喜欢我了。”
辛煦听了几乎要笑出来。
“她对我太好了,好到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辛煦笑不出来了。
“她什么都让着我,我说喜欢她她会笑,我捉弄她她也笑。
“可是到后来她笑得越来越少了。”
商自容顿了顿,胳膊更紧地贴着眼睛,“可是后来她就没那么爱笑了,她开始给我设门禁,每次回家就盘问我去过哪里,见了什么人,喝了多少酒。”
说到这里,她撑着力气坐起来,抓起旁边茶几上一杯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那里的水,咕噜咕噜全喝进去了,“可是我就要喝,凭什么管着我,我都二十二岁了,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我心里都有数!”
遮着眼睛的商自容叹了口气,“可是她太小心翼翼了,永远当我是个十二岁、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孩子。”
辛煦听到这里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有些事情不是简简单单一个对或不对能说清的。
“我还是最喜欢最初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