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众人都看着中年男人,急迫地想要了解发生了什么,又害怕靠近他。-1¢6·k-a-n.s!h·u_.¨c¢o!m_
“我不知道……我只是跑过去,眼前一片漆黑,然后我就浑身疼,我疼得受不了往回跑,就这样……”
男人身上的血都来自于他自己,他的衣服像是被什么勾破,变得破破烂烂,下面的皮肤也都破破烂烂。
只有高矮个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背离者满身荆棘。”
“什么?”中年男人没听清。
“我们说,不积极参与游戏,想要搜逃跑的人,就是这个下场,如果你当时没有选择后退,再多待一会就死定了!”
说完,两个人分别站到两边,摆出邀请的姿势。
“欢迎来到——神明的游戏!”
经历刚刚的事,中年男人算是老实了,这里的一切都超出常理,安全起见,只有听从高矮个两人的话走下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也都是同样的想法,大家都很沉默,保持着警惕,走进荒屋。
荒屋里头很大,有些像很久前的那种,一个大家族集体生活的宅子。
高矮个两人介绍说,这屋的主人姓白,祖祖辈辈都是给鬼唱戏的。
后来渐渐没什么生意了,白家也就没落了。
现在整个宅子里只剩下一位老人,叫白福,原本是白家人的管家。?鸿_特?晓*税-蛧, `埂^歆/嶵`全¢
高矮个作为老玩家,己经早早的去拜访过白福,现在就是带新来的去认识一下。
一行人穿过第二个院子时,有人看到旁边低矮的捶门后有许多个瓦罐似的黄泥块。
每个莫约人脑袋大小,顶部开口,底部连着地面,周照用砖头加固。
看着像腌泡菜的,但又处处透露着古怪。
白家宅子就算荒废破烂了,也能看得出曾经设计得十分有格调,黄泥胚子做的简陋东西与周遭实在是格格不入。
“那是什么?”有人不免好奇。
没有人回答,问的人也不敢再多提。
因为那些瓦罐总给人不祥的感觉。
人类遇到不好的东西时,往往会产生不安,难受等一系列反应,那些瓦罐子看的久了,大家都觉得不舒服,因此只是简单看两眼,所有人匆匆走开。
白福在中堂里坐着等待大家。
光线不越过门槛,屋里也未点灯,众人进屋后就只能看见黑压压的一片中,有个老头形状的东西在晃动。
“人都来齐啦?说说你们是谁,都会什么呀?”白福说话的腔调很老旧,每个音节都拉得极长。
高矮个先给大家带了个头:“我叫李家齐,身边的是我兄弟,马富贵,我们什么都会。”
“很好,接下来几天,你们就管着他们吧。”
剩下的人都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还是蝉冥先一步说:“我叫蝉冥,刀和枪玩得好,会杀人。¢微¨趣*晓,税,网! /已?发+布,罪~芯-璋,截/”
顿时,身后人群中响起各种声音,有惊疑的,有害怕的,也有觉得他在装逼不屑冷哼的。
高矮个倒是抬眉看了他一眼。
白福很满意这个答案,继续用老旧的腔调说:“很好,那么你今晚的任务,就是去后边杀头猪。”
杀猪?
蝉冥觉得事情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点头答应,退到一边。
有他打样,其他人也都纷纷报出自己的名字和擅长。
白福始终拉长着句子,给他们分配任务。
会建筑的,今晚要去做副纸棺材。
会手工的,今晚要去做纸寿衣。
会画画的,今晚要给面具上妆。
到中年男人时,白福的声音中带着嫌弃:
“你被神明抛弃了啊,那我可不能留你做事,会遭报应的,今晚你自个找个院子待着吧。”
中年男人不明白什么叫被神明抛弃,只知道今晚他可以不用干活,非常高兴,还忍不住在别人面前显摆了几句。
白福并没有觉得他失礼,让高矮个带大家去休息。
“两人一个房间,白天尽量在屋里睡觉,晚上好好干活,凡事少问少做,多看多想,大概率能活下来。”
高矮个将大家带到一排排屋前,让他们随便挑了住。
高矮个两个管理者当然是住在一起,剩下的七个人,势必有一人要落单。
蝉冥本来是想一个人独住的,他一向独来独往。
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