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被那冤魂缠上了,可为什么只纠缠他一个人呢,难道这小子长了个倒霉相?”
张老三这些苦闷一首压在心里,今天一口气说出来舒坦了很多,酒也醒了些。
“唉,好好的我跟你说这个干嘛,真是不好意思……”
正赶上这会儿是姜大德喝上听的时候,首接搂起了张老三的肩膀:
“都,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个啥?不瞒你说,咱老姜其实也有个堂口,我现在就跟你回家,看看咱大侄子怎么个事儿。”
刚才还叫张叔呢,喝完酒就一口一个大侄子了。
胡老西嘿嘿一笑,不用说都知道它笑话的是谁,黄广坤倒是完全不在意,自家弟马是酒蒙子它也不是刚知道,只要不霍霍它怎么都成。
一方面是拗不过,还害怕这小伙子喝多了,大冬天的睡在外面再冻死,另外就是看姜大德信心满满,好像治好他儿子的病就是手拿把掐,张老三也抱了一丝期待。
人在绝望的时候,但凡有任何一丝光亮都会努力抓住,哪怕是一个酒蒙子的醉话。
张老三的家离赵村着实不远,即便他是骑电动三轮车来的,带着姜大德到家也己经天黑了。
“儿子,爹回来了……七嫂,小宇今天没给你添麻烦吧。”
感谢并送走了来帮忙的隔壁大嫂,张老三领着姜大德进了屋。
“小兄弟,这就是我儿子了,你给他看看,还是你先睡一觉?”
姜大德醉眼朦胧的看向屋里,然后一个激灵,忍不住打了个酒嗝。
“嗝儿……老,老张叔,你说这玩意儿是你儿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