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柱泪眼涟涟的看着黄广坤,期待自家掌堂大教主说点啥。
黄广坤说:
“你活该!”
各挨了个大逼兜,野堂口的大家己经从过往的悲伤中醒来了,听到黄仙这话全都笑出了声:
“哈哈,他活该!”
姜大德的笑声,把在烧纸晦气脸的叫苦声都给冲淡了,周锐那边虽然还没从悲伤中走出来,但也摆出了戒备姿态,意识到自己正在打架了。
赵德柱捂着脑袋,不解道:
“为啥打完他们你都开解两句,打完我就是活该呢,掌堂大教主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黄广坤伸出爪子对着赵德柱比量了一会,好像在找手感,然后又是一个大逼兜。
“不行,我说不出来,你还是活该!”
不管赵德柱愿不愿意,他也清醒过来了。
姜大德请柳能捆窍,胡黄二仙各持法器护法,碑王在上方照应,拿出了野堂口的最强姿态,但他心里其实一阵后怕。
刚才的情绪攻击实在难防,要不是黄广坤不受影响打醒大家,野堂口真就要全军覆没了。
“多亏你了,老黄,不过你咋就不受影响呢?”
黄广坤笑了笑:
“因为确实没啥可苦的嘛,我只当他是乌鸦叫。”
至于用了几十年开智,艰难的修成气候,如野兽般叼着麻雀与狐仙歪头对视,还有黄仙修了柳仙法,讨封失败……
只是些许风霜罢了。
呼!
姜大德朝晦气脸男人吐了一缕洪炉之火,说道:
“别哭丧了,你的法己经被我家掌堂大教主黄广坤破了,老老实实投降撅好吧!”
嗤!
晦气脸男人从铜盆里拈起一撮纸灰,扔在洪炉之火上,至阳至刚的火焰竟就这么熄灭了。
“苦啊……破了我的法?呵,可我还没出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