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来了。
“谢了这位碑王老爷,规矩俺老牛懂,等回了东北黄条、金元宝我给您可劲儿的供奉!姜兄弟,你等我一会儿……”
说完,憋的满脸通红,秃脑瓜蛋子上全是青筋的牛哥,一溜烟跑到房间角落里一扇隐蔽的小门儿,这是厕所。
被关起来的这段时间,牛哥只能戴着铁链上厕所,而且得被白大褂全程监督,现在他终于有点隐私啦。
牛哥钻进厕所就不出来,也不知在干啥。
这个时间,姜大德和马晓静他们打量起了这个房间。
“往上看!”
姜大德一抬头,就见屋顶并没有天花板,而是一轮巨大的、颇具压迫感的太阳,难怪牛哥被晒得那么黑。
“牛哥说每天要晒18个小时太阳,我还以为是啥灯,没想到是真的!”
马晓静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说道:
“洞天之中,有什么奇景都不奇怪,难怪大罗街的天空总是昏黄一片,原来太阳被挪到了这里。”
不过在往后一点的地方,也就是太阳的边缘,好像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
这时,牛哥从厕所出来了。
并没有听到冲水声,只有水龙头洗手的声音,牛哥正在他那身腱子肉上擦拭着水渍。
“姜兄弟你来救我,我老牛真是太感动了!啥也别说,兄弟抱一下!”
牛哥张开双臂要过来,姜大德赶紧抬脚,作势欲踹。
“你不要过来啊!!”
“姜兄弟你这是干啥,我这不是表达热情和感激!”
“要是真感激,离我远点儿就行!牛哥你刚在厕所干啥了,你脸咋没那么红了,脑袋上的青筋咋下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