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爸妈肯定会难为你……”
杨劲岳咧嘴,笑道:“哈哈哈,我还以为妹子你会说啥呢,这又不是啥难事,哥有的是办法应对二老。”
“那,我真的走了?”
杨劲岳掀开草帘,又回头看了三人一眼。
都是一家人,隔的那么远,难得见上一面,结果马上又要分开了。
说不舍那是真的,毕竟饮水止渴,可一滴水那能止渴啊?
“嗯,哥拜拜。”
“大舅拜拜!”
“那个,大舅,我送送你吧,你再怎么说也是客人,我这做主人的不送你一段路,能行吗?远吗?要是远的话,我就不送了嗷,毕竟我们这里现在这段时间太危险了。”
说着,陈实背好了弓箭,腰挎一把短矛,他本想把猎枪也背着的,但想了想又算了,有时候太谨慎了,也只会精神内耗。
“哈哈哈,你这小子,不远,那位兄弟就在村门口等着的呢。”
杨劲岳手一把拉过陈实肩膀,笑着出门。
今晚的月亮大亮又圆,星星点点地洒在雪地上,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走在路上,陈实无意问道,“老实说,大舅,你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应该是强制带我们回家的吧?路根本没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并且这还是二老特意要求的,意思是无论如何。”
他记忆中,对姥爷和姥姥的印象虽然并不深刻,但依然知道严厉苛刻就是他们的代名词。
那种感觉就像是,高中时期,讲台上的班主任手拿教尺面对台下学生。
一种名为一个一个抽背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