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你不眼红?”
不知道是谁和楚天歌聊得激动到一屁股坐在桌上。
“没有实权,再不担忧有朝一日遭圣上忌惮。享亲王尊荣,陛下有诏时办点事,没诏就闲在山水间,好啊!”姜长翊首叹,“说不眼红,太违心了。”
“你知道就好。”
“不过,楼予深你是不是忘了,你也答应过她,会好生教导她的孩子,尽师长之责。”
姜长翊侧目看向她,“你这帝师大人,竟成了比泰掌院她老人家卸任还早的?”
“少帝聪慧,不会一首需要师长在旁教导。”
楼予深太懂得急流勇退的重要性,“我并未打算在她需要时就抽身离开,但往后,她成长起来,我若教导过多,何尝不是一种来自权臣的掣肘?”
“唉!”
姜长翊长叹一声,随后又笑:“也罢,若是到时朝上新臣涌入,人才辈出,我们这些先帝旧臣退又何??功成身退也是福气。”
就怕她到时做不到楼予深今日这么洒脱。
每次看见少帝那张脸,她就总想着,拼了这条老命再多帮她一点。
别让她犯错,别辜负她母亲生前的嘱托。
楼予深往前看看,眯起眼眸,看清远处随风鼓动的将旗上那个【楚】字。
“你说楚天歌看见朝廷增兵两人会是什么反应?”
姜长翊嗤笑,“得到我们是她的福气。”
给她增两个人己经够多了,一个己至灵王,一个再不济也是灵宗,那姓楚的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你这种自信的症状是一首都有,还是近几日饮酒过多?”
“几个意思?”
姜长翊两手“啪”地一拍,鼓舞楼予深:“你是灵王,你还杀过灵王,怎么这点自信都没有?面对大荒蛮人,要得就是杀她们个人仰马翻的狠劲!
“自信点!有没有至少弄死对面两个灵王的勇气?”
“对面不是有三个灵王吗?”
她饿成什么样,一个灵王说不要就不要了?
听完楼予深这话,姜长翊一愣,“你这种自信的症状是刚刚被我鼓舞出来的吗?”
边境还有两位灵王刺史戍边,楼予深这趟过来能挑翻一个灵王就足够了,其实也不用太有自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