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岁喜说,“确认死者身份后我们就着手调查了葛蓉当天晚上的行踪,但首到现在还没有确切的结果,从物业提供的监控来看,葛蓉休假那几天似乎并不在这里住。”
所以,葛蓉当时是跟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在一起吗?
就在祝岁喜还这么想着的时候,秦颂给秦时愿打来了电话,秦时愿放了扩音,祝岁喜立马就听到他满是八卦的语气:“哥,太炸裂了,你在哪儿,我要跟你分享我们刚才的战果!祝警官呢,她在不在?”
“她在。”秦时愿问,“你们现在在哪儿?”
“小区门口右侧斜对角有个茶馆,我看了,人少得很,沁姐说这里好说话。”
”让苏沁定个包间。”秦时愿说。
“为啥啊哥?”秦颂不解。
但秦时愿己经挂了电话。
祝岁喜跟秦时愿一起离开,电梯里,两个人相对且无言,祝岁喜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为什么要订个包间?”
秦时愿眸光微侧,视线跟她相接,不知道为什么,祝岁喜愣是从他这个表情中看到了几分阴恻恻的笑。
他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才说:“按照正常情况,我打电话给苏沁的时候,秦颂应该坐在教室里,听老师上课。”
祝岁喜哦了一声:“秦颂逃课了。”
“对。”
电梯门开了,秦时愿跟在祝岁喜身后走出去,“他又欠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