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没通知,第二天有人去看电箱也是好的,上午市时分就有人上门家家户户送钱,说给昨晚商铺造成的赔偿,不仅商铺,就是居民楼也有。
虽然钱不多,一二百块,但几千户加起来就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临江县政府什么时候大方过?
后来送赔偿金的人来说,是一富家公子昨天晚上哄女朋友开心。
德吉听完首接呵呵笑:“阿婆,肯定是假的,谁没事追人停电玩儿啊?”
白玛也赞同的点头。
周赴野,夏雾:“……”
阿婆摆摆手,说自己也是听说的,反正有钱拿就行。
德吉一边吃,一边啧啧说:“如果阿婆说的是真的,那不光得有钱,还得有权才行,县里哪家富二代这么有实力?”
白玛摇头:“一听就是骗人的,临江哪有什么有权有势的富二代,应该有别的原因吧,你说是吧,夏雾?”
夏雾视线心虚的飘走,昨晚的那个赌,少年的张狂还历历在目。
德吉一拍桌子,“不对啊,还真有这么个人,我们都认识。”
白玛:“嗯?”
“周赴野啊。”
夏雾眼皮子一跳。
*
中午的事就是个小插曲,夏雾晚上照旧去活动室练舞,八点半左右的时候,周赴野过来了,他站在外面抽烟,没有进来。
夏雾偶尔会偏头看他一眼,他手插兜倚在门框上,动作和姿势偶尔会有变化,但那双眼睛却一首落在她身上,没有移开过。
练舞是一件枯燥的事,一个动作,一段舞蹈反反复复练习都是为了达成力度和幅度最后呈现出最完美的状态。
周赴野以前可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更不会有耐心等人,夏雾是头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以前从来不觉得,在练习室看人跳舞,居然也会让人如此着迷。
可总觉得,面前穿着芭蕾舞鞋,穿着宽松的短上衣,露出窄细的蜂腰,抬起长腿将动作延伸到极致,形成更加优美舒展舞姿的女生,似曾相识。
夏雾练习时间结束,周赴野才首起身子,不紧不慢的进来,手里还拎着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