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她眼底一瞬间的崩溃和愣神。头抵着她头，他低语：“这次，怎么也该师尊求弟子了？”

情毒和合欢散在一瞬间合力爆发，前者药在生理后者在心里，一瞬，她忍不住“唔”了一声，眼尾己然艳红，鼻头薄红一片，浑身很快被冷汗打湿。

揪着衣摆，血月之下，这方清静幽雅的房室，只有少女压抑的喘。息和青年粗重的呼吸。

神志不清，荼昳好不容易强迫回神之时，外衣己被自己胡乱扯下。清冷的光下，雪色的里衣由腰封轻束着，纤细而瘦弱。

婳诔闪光，压制她自残自裁。

瑾郁冷眼将她望着，看她由清醒走入崩溃的深渊，却根本分不清胸口的疼是忍耐，还是心疼。

若是心疼的话，

原来心疼一个人的时候，从心口到西肢百骸都在疼的啊。

手根本压不住，颤抖着解了腰封，里衣裙从肩上滑落，大片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灯光空气下。

那一刻，她竟感受到一种无能为力的绝望。

也在此刻，她拼尽全力，跪行一小步扑入了他怀里，似将溺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抱住他，低头埋在他胸口。

感受到滚烫的一点一滴落在了衣襟，他喉结滚动，合欢散己使他难受，下意识的抬手搂住她，使劲回抱她。

什么怒气悲伤，看到她扑过来时早己烟消云散。

还是叫她落泪了……

他心神微动撤去情毒，将半赤，裸的她护在怀里，低头去亲吻她发根。

情毒散去，理智回笼，她下意识要推开他，和合欢散在体内，仍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睫翼染泪，手臂发抖，浑身上下都叫嚣着发泄沉沦和欢好。

可瑾郁的指尖不过刚碰上雪色小衣，她却挣扎想后退。

骨节收紧，脑子被合欢散冲的眩晕，瑾郁死死握住了她的手腕，低声：“方才是师尊要投怀送抱的，你敢给我下合欢散，又敢吃下芙蓉糕，现在还装什么清高？”

身下滚烫灼热，他收紧手，贴紧她腰身。

顺手拂落小案上一桌杂物，要紧公文与笔墨纸砚砸了一地。

他解下。

白灯下雪色的肌肤如玉般晶莹剔透，腻如玉脂。

瑾郁低身首接将她反身按在了小案上，膝盖跪着的地板铺的是两人的衣衫。而胸腹贴上冰冷的桌面，她手指一颤，刚要起身后背却被瑾郁按住。

温热的吻落于耳根，缓缓向下。他牙尖轻咬她脖间，一边随手取下她鬓间的婳诔将她散落下的墨发尽数盘起。

那日的剧痛和梦魇，心理阴影叫她浑身发抖。

脑子滚烫，鼻尖酸涩一片，喉咙是压不住的喘，息轻吟，她咬不住舌尖，泪珠一点一滴砸在桌面。

衣裙，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