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对您不敬,一剑砍了便是。”
谁要和他聊。
少女将玉币放下,目光沉寂:“瑾郁呢?”
“尊上办事去了,稍后就回来。”危絮低眉回答,后转身出门。
危絮出门一瞬,花埕指尖法诀捏起,屋内蓝光轻划过,禁音罩覆盖房间,如此外人听不到他们的谈话。
做好后,花埕立即走向荼昳把她拉起:“快,我送你回仙界。”
荼昳眉心一蹙,反手避开他:“不回。”
“为何?还要在魔界受这么大的委屈吗?”花埕一愣,问她。
低身再坐下,少女还有几分漫不经心,将玉币接着捻在手心把玩:“我曾与他约法,只要我在魔宫,大战可停。”
“三界没这么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危!”花埕急忙道。
“在长老心里,我的安危有这么重要了?”少女冷淡的眼抬起,似是浅笑了下,不痛不痒地问。
花埕一僵硬,抿唇,那半年里,他私下给荼昳加了很多刑。
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花埕吸了口气,快速:“瑾郁现在魔宫外,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你得赶紧走。我知道,”
“那个荼蘼剑穗,是他的东西吧。”
提到荼蘼剑穗,她眉心显然一凝,抬眼看向他。
就这么不言不语。
瞧着她这反应,和她幼时少写几遍无情诀挨她母亲训的时候太像了。
花埕心下的猜测,连同曾经的一份,全都了解了。
“你的秘密,我没告诉他,可是昳儿,你修的是无情道!”花埕缓缓呼气,压着身上伤口疼痛,强调:“若动情,是会被反噬的!到时候万劫不复,神魂俱灭,你……”
“这不劳长老担忧了。”少女目光一冷,淡声开口,切断他接下来的话:“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
她抬手,雪白腕骨间的黑镯晃眼,细长睫毛微颤:“这是瑾郁的本命法器,除了他,谁也摘不掉,我回去,也会被他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