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中间我还愣了最少两分钟。”

他一鼓作气说完这些，脸色黑得可以。

江心宁脑子没和他在同条线：“所以这是什么答案？”

纪青悬：“……”

一口气堵上喉咙，纪青悬抿着薄唇，心里兀自恼火，说话也咬牙切齿的。

“给你十秒算出这道数学题，算不出我们来第二次。”

十秒？

给她一百个十秒，她也不可能在没记住题干的情况下，准确算出答案啊。

江心宁被他黢黑的眼睛盯得寒毛首竖，急中生智：“我、我想看看你的身体。”

之前太累，脑子放空，洗澡的时候忘记这件事。

纪青悬眼睫轻轻颤抖，面上涌现浓浓的喜悦和激动，二话不说开始脱浴袍。

“我是说后背。”江心宁看了一半发现他脱过头了，目瞪口呆地遮住眼。

“你说清楚啊，我白高兴了。”

纪青悬有点可惜，不过还是转过了身体。

江心宁先是张开指缝，见他己经背过去了，便拿开手，震惊地看着这一张后背。

凸凹不平的皮肤表面泛着被烧伤后的糜色，周边还有一些不规律的痕迹，看着像“鞭打”造成，狰狞可怖。

“不是看过了吗，为什么还这样害羞？”纪青悬还在想她方才捂住眼睛的反应。

静默良久，身后的人发出些许动静。

低不可闻的啜泣率先钻进纪青悬的耳朵里，他眉毛皱了下，察觉微凉的指尖抚上后背。

“我做了错事。”江心宁吻上那处烧伤。

以前分明和他保证过，不会再认错他的。

她错过了很多重要的事。

“少胡思乱想，多想一些有意义的事。”纪青悬的脑子里现在不想别的。他的目的很明确，忍不住催促，“看完没？”

“这些是哪儿来的？”江心宁摸着长条疤痕，故意问。

听他的，问点有意义的问题。

承受这些伤的时候是一个人吗？

他在咬着牙忍痛的时候，她都在做什么？

纪青悬只想尽快跳过这些没意义的问题，想都没想就回答：“想不起来了。”

“疼吗？”

她又吻吻那些疤。

一个一个，一条一条的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