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了这么几张,”他叹了一口气,“幸好带了。”
肖禾把首饰盒塞他兜里,“没事,没带也没关系,咱们心意到了就行,实在不行你给我爸妈转钱呗,让他们自己买,谁还不爱钱啊。”
司湳笑笑,“亏你也能想的出来。”
这一顿逛耽搁了一会儿功夫,他们到的时候己经下午两点了。
车开进了小院,司湳解开安全带,又坐了几秒钟才下车。
这套房子也是自建的二层小楼,但没有西宁那套豪华,司湳站在院里,低头看着手里的两个小盒。
肖禾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别笑,我真的有点紧张。”
肖禾忍着笑,“好好,我不笑,走吧,不紧张。”
两人正要抬脚往里走,肖旗和任柳盈己经迎了出来。
“哎呦,来啦,快进来,饿了吧,”肖旗张嘴就没合上过,“进来吃饭。”
任柳盈接过肖禾手里的背包,比肖旗含蓄一些,“热吧,比华城闷一些哈。”
几个人进了家,司湳换着鞋正要回答,肖旗粗犷的声音又插了进来,“哎呦这几天哪有不热的地方,晒得人要死,我前几天穿了个短袖,在地里待了一天就晒褪皮了。”
任柳盈把人往餐桌前领,对着肖旗说:“怪你自己,谁让你在外面用水冲完胳膊就晒太阳。”
“好好,怪我怪我。”
迄今为止,司湳一句话都没说上。
肖禾拽了拽他胳膊,悄悄说:“他们,就这样,你别害怕,咱俩,坐这边。”
菜早就上齐了,碗筷也摆好了,肖旗挨着司湳坐了下来。
肖禾越过司湳对她爸说,“爸,你去对面坐。”
肖旗说:“这挺长的桌子,能坐下啊。”
“让你过去就过去嘛,他习惯左手,你两会打架。”
司湳刚要说没事儿,肖旗好脾气地笑了两声就坐对面了。
任柳盈笑着问:“司湳,这么称呼你,对吧。”
司湳点头,“是的,阿姨,叫我司湳就可以。”
肖旗动筷子夹了一片牛肉,“诶”了一声,“叫大名多见外,叫湳湳。”
……
肖禾差点没让她爸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