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往床边走去,然后将她放下。
从头到尾他一首都吻着她。
南序秋的身体压了下来。
身后是他的被褥,身前是他,池今今的西周,全都被他的气息笼罩。
放在她肩头的手,传来的温度烫得吓人。
南序秋吻上了她的脖间。
池今今动了动手,想推,但指尖却不小心抚到了他腹部的那道疤痕。
虽然很短,不细看也看不出,但是摸起来,还是能够触到的。
那都是因为她。
池今今又渐渐放下了手。
南序秋放在她肩头的手,往下而去自上而下拂过她的肩头手臂,最后停留在了手腕。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举到了她的耳边,池今今紧张的捏着拳头。
南序秋手却撑开了她的拳头,修长的手指挤进了她的指缝,与其十指相扣。
他痴迷的在池今今颈间流连忘返,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个浅浅的红痕。
池今今乖乖的不动。
但心里却七上八下,很慌,很乱。
南序秋吻上了她的下颌,又往上欲吻她的唇。
可是他忽然愣住了,灯光下,池今今紧闭着双眼,咬着下唇,明显一副害怕的样子,但是却努力保持镇静,壮着胆子。
失控了的南序秋,满是欲念的眼神,又渐渐恢复了清明。
感觉他迟迟没了动作,池今今心里有些疑惑,睁开眼想看看,他的吻刚好落在了她的眉心。
他看着她,满眼温柔,又有点抱怨,说,“池今今,结婚前,不要再随便亲我了。”
“啊?为什么?”池今今不解。
为什么?
南序秋看着眼前懵懂的人,她只怕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能够有多轻而易举的就能瓦解,他所有的理智和克制。
南序秋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叹了声气 ,摸了摸她的头,说,“我去洗澡了。”
他从她身上离开。
池今今瞬间又明白了什么,坐起来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南序秋。”池今今红着脸,嗫嚅了半天,声音小小的说,“其实,也是可以的,我不介意……”
南序秋一怔,又在她膝前缓缓单膝蹲了下去,说,“我在不适合的时机,己经做错了两件事,我不想再错三次了。”
“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南序秋捏了捏她的脸,笑言。
池今今点了点头。
南序秋起身往浴室走去,突然又转身同她说,“不过等时机到了,到时候你可别想着跑,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他笑了笑,进入了浴室里。
池今今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赶紧离开了他的房间,殷红从脖子一首蔓延到了脸上。
池今今想拿手机,才想起来,自己手机落在南序秋房间的沙发上了。
她只好又回去拿。
在经过他的浴室时,偶然听到浴室里,南序秋说,“母亲,见一见今今吧,我……求您了。”
但回答他的,只是一阵电话挂断的声音。
南序秋,多清高的一个人,从来没有见他这样子求过谁。
可是却为了她,愿向母亲低下了头,愿如此低声下气。
池今今垂下了眼眸……
第二天,池今今在准备两天后的一个官司时,一名同事走来说,“今今,楼下有个穿白衣服的女人找你,估计又是来找你咨询什么的,你去看看吧。”
“好的,谢谢。”池今今放下资料,离开办公室,下了楼。
池今今环顾西周,终于在窗边的桌边,看到了一个白衣服的女人。
池今今走了过去。
来到了女人面前。
眼前的女人,脸上虽然有了些岁月的痕迹,但是依旧很美,气质一绝,七分优雅两分清丽还有一分可望不可及,当真是岁月从不败美人。
“您好,我叫池今今,请问是您找我吗?”池今今问到。
女人上下看了她一眼,说,“坐吧。”
池今今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又问,“那个,不知您,如何称呼?”
女人道,“南序秋叫我来见你,他没有告诉过你,我是谁吗?”
池今今这才想起来,对面的人是南序秋的妈妈,许望舒!
难怪她总觉得眼熟,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阿姨您,很抱歉。”池今今致歉道。
“你们快结婚了?”许望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