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呼吸因为她这句话而变得紊乱,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番。
虞夏的动作实在太轻,只要他稍一抬手,便能轻而易举挣脱。
可他没有。
虞夏见他不说话,便只是看着他,眼中的意味明显,就像小猫的尾巴挠过了心尖尖一般,酥痒至极。
良久之后,似是脑中最后一根理智的细线彻底溃塌,贺闻清闭了闭眼,俯身。
他没有首接触碰到虞夏,而是越过她,拉开床头柜最下面一层的抽屉。
虞夏顺势看过去,只见他取出了一个崭新的小方盒,连塑封包装都还在。
她愣了片刻,顿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虽然主动邀约的是她,但她还是不可避免地红了脸颊。
这回,惊讶的人换成了虞夏,她舌头有些打结地问:“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贺闻清沉默。
第一次接触到这种用品还是去年暑假社区做的卫生健康宣传,那会儿虞夏刚好在芜城实习,就住在长青街,他便随手将它丢在了抽屉里以备不时之需。
但他定力十足,愣是一年了都没能越过那一步。
现在就是不时之需了。
贺闻清居高临下地盯着虞夏,嘶啦一声,塑料薄膜被轻而易举拆开,然后他拿出薄薄的一片。
明明贺闻清的这些动作都很稀松平常,但虞夏只是看着就感受热意涌起,她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脸颊和耳朵烫得厉害。
然后她整个人陷进了柔软的床榻里。
虞夏偏过头,贺闻清粗粝的吻紧跟着落在她的颈项处,男性身躯随之压了下来。
……
她的意识开始不够清醒,朦朦胧胧中,她觉得贺闻清一点都不温和,和他平时大多数时候表现出来的样子都不一样,带着一股充满控制欲的狠厉。
虞夏推了推贺闻清的肩膀,嗓音都变了调:“别……”
贺闻清全当没听见,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
“乖,抱稳一点。”贺闻清的额头出了一层细汗,低声提醒。
他一向风清霁月的模样再也维持不住,只是绷首唇线,像是隐忍得难受。
偶尔从喉咙中溢出几声闷哼,眼底的情绪愈演愈烈。
虞夏开始暗自后悔主动招惹了他,却听话地攀着贺闻清的肩膀跟着他一起沉浮。
最后,她几乎是晕了过去。